摸鱼过头,半夜补课,困到一个程度满脑子莫名其妙的审美评判

于是招致不知什么品种的凭神灯下现形:
“而在拉科塔我们不谈论悲剧美。”因为没有戏剧,或任何类似东西。他笑着揉我头发,于是袖子上剪成的鹿皮流苏纷纷垂到我眼前来——受伤哪有不痛的呢,如你所见我本无求死之意…事情只是成了这个样子,他说,不必作为故事或戏剧看待,它只是这样发生了而已。

——决定中没有任何超越人本身的东西,牺牲或火炬的比喻本不存在,但我做不到这样去想…我心说,我来自的民族不惯把三代以上故人之事一律归于上天(像一松怀抱后琥珀金沙纷纷弃掷丛莽),我自己更没理由做到抽离出背景的豁达。

讲述与揣测是我表达记忆与爱的大部分方式,试图以学习姿态拓印并带走某些姿态也是。尽管一直说得像相当了解背景及其他,却不真敢掬饮过去:我知道悲伤于某些人是磨砺,一如清楚自己并不在某些人之一….于是就像现在这样只能一知半解地捡拾碎片,到处找因为光线从我眼里看出去像是红的路去走,尽管其实可能全是橘色紫色或其他。

一如畏火的野兽在灌木丛里对着营火唱歌,我说,哥哥,以后我也许成为人,也许能坐到火边来,但那都是再以后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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